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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才发现这句话适用于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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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OR2407307669261 游戏中心管理团队  发表于 2024-11-29 16:29:36 重庆 来自:浏览器
爱因斯坦才发现这句话适用于很多东西。
当你意识到一种文化的美好时,你总会自发地去挖掘更多。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如是说。
很多年后,爱因斯坦才发现这句话适用于很多东西。


1957年,11月4日。
又到了这个季节了吗……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两年了啊。
两年前的今天,爱因斯坦还在和她的研究助理带着两个小孩整个伦敦到处玩——其中一个小孩是她的室友。
记得当时在大英博物馆里泡了一天,晚上出来的时候感觉腿都要失去知觉了。
然后我们一个小时都没等到计程车,特斯拉在寒风里张牙舞爪地叫嚣着早晚要从苏格兰场手里把她的驾照夺回来……还不如约阿希姆成熟。
那孩子总是那么听话,那么乖巧,发生了什么也不哭不闹……
爱因斯坦博士又有些想念另一位瓦尔特了。
如果特斯拉和她一起整理乔伊斯的东西,她一定会嘴硬着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早就过去了。
早就过去了…吗?好像已经过去了,除了某些时候眼前会想起他的脸,某些时候走在伦敦的街道上会出神,好像确实没什么了。不会像眼前的这本《至死不离》一样在一次又一次在梦里相遇,在午夜突然惊醒然后彻夜不眠,或者眼泪像滂沱的大雨一样夺眶而出——话说这家伙都看了些什么东西啊,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爱情小说他也看?
根据爱因斯坦的评价,这也是一个这个死了那个死了只是最后没有变成星星的无聊故事。

“丽瑟尔……陪我喝酒……”特斯拉闷闷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屋里没有动静,她便不客气地自己开了门。
这家伙又是那副散着头发,衣服乱糟糟地半解开,狼狈不堪的样子。这次身上没有酒气,大概是在实验室里睡着了吧……
见爱因斯坦没理她,她就不满地嚷嚷起来,“大过节的,就放纵一下嘛,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爱因斯坦苦笑了一下,这种情况答案只会有一个。
“好。”


那个感恩节就像堵住缝针眼的那个小疙瘩,时间像细线一样平静地地流过针眼,但一到深秋,疙瘩就会挡在那里,轻轻戳一下她的心,对爱因斯坦来说,绕开它开捻起新线的方式就是再翻一遍他曾经的东西。
对于特斯拉来说,那是不小心放坏掉的鸡蛋,不知道什么时候煮的,不知道放了多久,就着稀松平常的日子吃下去,然后突然被干呕着吐出来,混着几滴眼泪扫进垃圾桶。
普朗克教授什么都不会说,只会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挂着略显苦涩的笑。
对于约阿希姆……那恐怕已经沉重到不忍心去想象的地步了……
爱因斯坦才发现这句话适用于很多东西。
也许连你自己都忘记了,你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如是说。
“我还说过这么煽情的话吗。”
“是啊,你还…说过不少呢……”特斯拉费劲地从桌上抬起头来,晃了晃脑袋,好像要把脑子里的酒一股脑倒出去。我大概是也喝醉了,才会觉得她的双马尾好像两只龙虾。
“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你当时…简直了。每句话都煽情地要死。”双马尾少女直起身子,有些烦躁地把酒杯推到一边。
我肯定是没有每句话都煽情地要死吧……
看到她突然安静下来,爱因斯坦试探性地问道,“喝差不多了?”
双马尾直勾勾地盯着刚走过12点的表,没有回应。
天然卷少女又补充了一句,“想喝的话我不管你。”
日历还停留在11月22日,没来得及翻页。
特斯拉长叹一声,把桌子上东倒西歪的酒瓶子码好,一口气装进垃圾袋里。“不喝了,该休息了。”
比以前听话了不少啊……爱因斯坦博士感叹道。


当约阿希姆·诺基安维塔宁时隔两年回到家,站在门外小声抽噎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少年第一反应是别过头,但看到是特斯拉博士的脸,又转了过来。
“对不起……我太任性了。”
特斯拉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不会好好说话。不知道多少个字从她脑子里冒出来到嘴边又咽下去,肯定不能太激动了,严肃一点,还是简单带过呢,不然学学爱茵温柔一点?随着空气一分一秒地慢慢安静,阿希姆的脸也一点一点暗了下去,特斯拉赶紧把心里打的草稿全都删掉,只留了一句,“没事。”
要说的话全都忘了,表达关心的方式只剩下肢体语言了,她连忙蹲下来,拍了拍他的头,轻轻抱住他。“没事的,真的没事啊。”随后很快注意到他脸上的泪痕,特斯拉又连忙起身要去拿纸。
“不用了,特斯拉…姐姐。我擦过眼泪了,不会再哭了。”
“我已经想清楚了,不会…再临阵脱逃了,无论是核心…名字,逆熵,还是守护世界的责任,我都不会再逃避了。所有人,所有人都尽最大可能,做了自己能做的事;这些是我能做到的事,我也要拼尽全力去做。”
少年的声音随着特斯拉拥抱地越来越紧,慢慢不再颤抖了,变得坚定起来,好像在什么东西的作用下慢慢凝固了。
特斯拉在不知道抱了他多久之后,没头没脑地发问,“约阿希姆,你还记得那年的冬天吗?”
爱因斯坦才发现这句话适用于很多东西。
1955年,11月7日。
今天爱因斯坦不同以往地赖床了,可能是被特斯拉带坏的,直到十点钟,两位博士都没从二楼下来。
约阿希姆的娱乐活动就只剩观察瓦尔特了——此时他正坐在沙发上看《集合论》,昨天他看的好像是《雅典的泰门》,再上次来42实验室的时候他看的是《至死不离》,这家伙大概是连说明书都能看得津津有味的类型。
只有翻页声的氛围很快被打破了,瓦尔特晃了晃脑袋,把那些已经理解不了的一串串单词甩了出去然后开口,“咱们…要不要玩点什么?比如玩牌?”
一般情况下,纸牌是轻松,简单,好上手,娱乐性又高的打发时间的好游戏,不过名为瓦尔特的青年对玩牌的理解可能有点偏差。
“就像这样,轻轻捏着两张,然后找一个合适的角度把它们松开。”
啪嗒,纸牌不配合地倒了下去,没立住。
“呃……搭纸牌屋就是会经常这样子的……哈哈,多试几次就能立住了。”
两张牌的受力平衡在某个临界点,瓦尔特小心翼翼地松开手,这次立住了,一个瘦长的三角就这样站在桌子上。
“哦!这个好厉害!”
“嘿嘿……我也不比博士们差哦。”


“瓦尔特!”
随着特斯拉博士的一声大叫,瓦尔特的手抖了一下,然后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四层的纸牌屋散落在地。
“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嘛!”
双马尾的脸红了一下,尴尬地别过头,“对…对不起啦……”
瓦尔特倒是很轻易地原谅了她——毕竟他早就习惯了,不过……
约阿希姆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了……


“爱因斯坦博士提醒特斯拉博士,围巾那么系的话是会死人的。”
“哎呀哎呀,你就放心吧鸡窝头!本小姐心里可有数啦!再说这小子命硬得很呢。”
然后身后传来一阵恶魔低语。
“约阿希姆,你见过中国结吗?”
瓦尔特顿时感觉背后一凉。


不适合出现在四月的白色夹克和超短裤,金色的铆钉和金属包边,带着自己名字首字母的耳环和图案有点像莫比乌斯环的徽章,最后再系好紫色的鞋带,爱因斯坦看着镜子里自己夸张的造型,莫名其妙感觉有些疲惫。
大概是实验室的白大褂穿久了,即使是搞摇滚,她也选了这么优雅的配色,一开始的打扮甚至有点像西装,后面加上了各种花哨金属配饰才中和了精致感,勉强达成了奇怪的平衡。
总之,这一时兴起的想法开了个草率的头,为了给它收尾,爱因斯坦不得不花上大量精力填补漏洞。她好不容易置办好了这身行头才想起来器材的事,这种错误低级到她自己都忍不住痛骂白痴,自己居然有被衣服迷了眼的一天。除了器材还有场地和成员,一想到这些麻烦事她就头大,所以一时兴起的逆熵乐队只挣扎了一个月就解散了——在爱因斯坦脑子里解散了,留下的遗产只有爱因斯坦带着一身金属配饰的几张写真。


仅仅过了半年,逆熵乐队又堂堂复活了——同样是在爱因斯坦脑子里。这次也不完全在脑子里,差不多到下午三点,阳光慢慢从窗台扩散到书桌上的时候,爱因斯坦就会把所有研究材料推到一边,从草稿本上撕下两张纸开始写什么东西。
忘了说一个重要前提,这些东西必须在特斯拉不在的时候才能写。
1959年的秋天,爱因斯坦做了一个有爱迪生,有薛定谔,有瓦尔特的,很长很长的梦。
爱因斯坦才发现这句话适用于很多东西。
想要邀请特斯拉这种家伙,还是去搞乐队,难度一定是地狱级别的,更何况主角还是那个笨蛋。
「“哈?本小姐凭什么到你那个破地方去演出,你又是什么家伙啊!”说着双马尾少女还翻了个白眼。
“啊……是爱迪生小姐想邀请你……”
话音未落,红发的少女就抓着瓦尔特的衣领,恶狠狠地把他拽到自己面前,一字一顿地说“叫,那,个,暴,发,户,滚,地,远,远,的!”每说一个字还在他的额头上狠狠地戳一下,“本小姐玩什么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说到最高处还在他的头上锤了一下,随后是胸口处被一阵暴击,可怜的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拽着胳膊推到了门口,“你也,给我,滚地,远远,的!”这次被戳的是后脑勺,不知是否该庆幸被戳的次数少了一半,随后瓦尔特就被推出了屋子,临走前特斯拉还不忘在他屁股上来上一脚。」
爱因斯坦想象着自己舍友的样子,文字就自然地从她笔下流出来了。嗯…这样写的话,情节肯定是推进不下去了。
但还是很想再看一下那个家伙吃瘪的样子啊。


“约阿希姆,你见过中国结吗?”
瓦尔特随后感觉到自己的围巾被扯了几下,但很快那三人就没有动作了,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他胆战心惊地回过头去,约阿希姆手里确实拿着一个蓝白相间的,很明显用他围巾上的线编的,中国结。毫无疑问是爱因斯坦的杰作。
结果只是围巾开线了嘛!干嘛说得那么吓人!
这群家伙明显是故意吓我的吧……


1982年,11月28日
送走了普朗克教授,实验室立刻变得冷清起来了。爱因斯坦在发了十分钟的呆之后起身去收拾了碗筷,特斯拉在盯了爱因斯坦十分钟后开口叫住了她。
“鸡窝头,你想搞乐队吗?”
乐队吗?好熟悉的词啊,我好像二十多年前经常听到这个词呢。换言之,这个自称20世纪最伟大科学家的家伙,也太过于落伍了。
“特斯拉博士,你的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无机质的声音挑衅一般带上了一丝担忧。
“喂,我可是在关心…”关心这个词在气势上还是太弱了,配不上特斯拉博士这样了不起的伟大科学家。“哼,你写的那些东西,我可都看见了哦。”
“嗯?”爱因斯坦努力地想回忆起自己写过什么足以让特斯拉这样一脸嚣张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的东西。
“摇滚,逆熵乐队,WELT Livehouse。”
“啊…啊……”
特斯拉很满意爱因斯坦难得的窘迫表情。
“哼哼,「虽然并不知道这个少女有什么才能,但在他心中,她暖洋洋的笑容却仿佛一根定心针。」”双马尾得意洋洋地乘胜追击。
爱因斯坦死死咬住嘴唇,忍着打断特斯拉的冲动,试图做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但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早就向特斯拉宣告了她的胜利。
“「瓦尔特微微一怔,刚才的某一个瞬间,他好像感觉爱因斯坦对他笑了一下。」”
“好了好了……”爱因斯坦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别念了……”
“哦?「从爱因斯坦口中倾泻的声音并不响亮,却一下子…」”话还没说完,双马尾恶魔的嘴就被捂住了。
爱因斯坦很快反应了过来,松开了手,“呃……抱歉……”
“喂!鸡窝头,你干嘛啊!”
无机质的声音再次响起,十分僵硬地转移话题,“我确实,挺想搞搞乐队什么的。”
爱因斯坦才发现这句话适用于很多东西。
“薛定谔……博士?”
比安卡向她投去担忧的目光。
“嗯?”
“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突然有点想敲架子鼓。”
罗马卷少女若无其事地放下了餐刀。


一曲终了,蓝发少女径直穿过晚会上的人群,离开房间走上露台。
“爱因斯坦。”
少女回过头,在浓重的夜色中看见了声音的主人。
褐发男人理了理围巾,试探性地开口道,“演出很精彩。”
“嗯,谢谢。”
尽管瓦尔特·杨已经熟悉了对方没有感情的声音,但今天的她还是有些过于冷淡了。
“有什么心事吗?……而且……你只穿了一件外套……”
“啊……确实是有点冷……”爱因斯坦向屋里走了半步,却又突然停住了。
她的目光向夜空飘去。
“下雪了。”
瓦尔特走上前,帮爱因斯坦扣上了外套的帽子。
少女水蓝色的眼瞳好像反着光。


“这就是雪啊……我不记得自己见过……但不知为何,感觉很怀念啊。”
“即视感。”
“呃……什么?”
“幻觉记忆。不见得你以前就真的见过雪。可能只是此时此刻海马体兴奋过度了而已。”
“人类的大脑有时候会欺骗自己。”
“感情是真挚的,其来源却有可能是伪造的。”


青年第二次看到雪时,是自己一个人站在夜里。
稠密的黑色堆满了视线可及的天空,整个压下来,若不是还有白色的雪花点缀着,简直要让人窒息。
在无尽的黑夜里,他无数次问过自己那个问题。
我是谁。
每当答案的字符一点一点拼凑出来的时候,总有什么东西像火焰一样突然高窜起来,把它们烧毁。
他甚至不敢去看那些焦毁的灰烬。
好像他自己就是那个纵火犯。
爱因斯坦才发现这句话适用于很多东西。
“瓦尔特?”
那是爱因斯坦在叫自己的名字。
瓦尔特·乔伊斯回过头,天然卷少女不知何时出现了他的身后。
“你怎么了?”
“只是……出来散散心……”
“你已经在外面呆了一个小时了,”即使是出去散心也只是在家门口站着吗?真是不折不扣的笨蛋啊。“进来吧。”
看着对方低沉的样子,爱因斯坦不咸不淡地开口,“晚饭吃披萨怎么样?”
“披萨?!”充满活力的声音从二楼传来,随后就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特斯拉下了楼后却有些愣住了,“呃……瓦尔特?你怎么了……”
表情阴郁的青年抬起头,勉强笑了一下,“我看起来很糟吗?”
“你简直是…在散发诅咒的气息……”说着,特斯拉走上前去,在他头上揉了一把。
感受到对方的温度,瓦尔特莫名安心了一些。
“我只是在想……我到底是…”紧随其后的是一声叹息,“很蠢对吧,我只是个……”他的嘴角抽动了几下,还是没把那个词说出口。
闻言,特斯拉更加用力地揉着他的脑袋,似乎想把他的头发也变成爱因斯坦那副模样,“哎呀~在想以前的那些破事啊,既然不记得了,就让它顺其自然好了。你现在有你自己的生活,有你自己的事去做,还有我们罩着,你不用和你的过去绑定在一起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管你曾经是什么样子,现在的你就是瓦尔特,在我们眼里,你也永远是瓦尔特。”
毫无疑问,名为瓦尔特的青年第一次见到特斯拉认真地安慰别人的模样,很难想象这是那个红发暴君会说出来的话。不知是那番话起了作用,还是特斯拉的形象转变有点滑稽,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嗯,特斯拉博士难得正常说话了呢。”
“我当然也会正直一下的啦!“虽然用轻松的口气说着,但她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瓦尔特…”
“谢谢哦。”她瞥见的是一张笑脸。
这个笨蛋,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这就对嘛!”
“爱因斯坦博士提醒一下,特斯拉博士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披萨!!!”
“…但是外面好冷哦………”特斯拉立刻切换成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确实很冷呢。”爱因斯坦也故作无奈地感叹着。
“……所以……你们两个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女孩子就是正义。
——瓦尔特·乔伊斯如是说。
爱因斯坦才发现这句话适用于很多东西。
把爱迪生救出来之后她还在念叨着叫那个月光王座的东西,这次特斯拉难得地说了几句好话。然后不知道女孩子们达成了什么共识,我只知道从结果来看我们要再在纽约赖上几天——大概是因为某人还没放够假吧。
然后又是不需要理由的血拼,这次甚至把小约阿希姆也拐走了。我又站在内衣店的门外等着女孩子们,这次旁边没有那个让人头皮发麻的家伙了,只有我一个人。啊……心里莫名其妙地感觉空落落的,已经不习惯一个人的日子了吗……好吧,我不得不十分羞耻地承认我离不开她们了。
虽然茶更对我胃口一点,但毕竟在美国,还是入乡随俗买了可乐,然后……一二三四五,又额外带了五份,等等不对,我什么时候也学会熟练地拿好多东西了啊!
回到商场门口的时候果不其然,又是一大堆购物袋,特斯拉自然是十分开心地把袋子一个一个往我胳膊上串,好像我是个衣帽架似的,爱茵就温柔些,自己拿着袋子了,薛定谔博士看起来什么都没买,约阿希姆一口这个姐姐一口那个姐姐,在几位博士之间来回穿梭着,普朗克教授则是噗嗤笑了一下,然后加入了特斯拉……
当我要把吸管插进可乐里的时候,某个双马尾的混蛋好像觉得我还不够难堪似的,又把自己的那份饮料丢给我,我只能一手拎着特斯拉的可乐另一手拿着自己的,一边向前走一边叼着吸管试着把它插进去。
“喂!瓦尔特——走快点啦!”特斯拉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面,一边牵着小约阿希姆的手一边回头冲我喊着。
我这种样子怎么也不可能走快嘛!于是我放弃了吸管,想要反驳两句,但抬起头来却有点愣住了。
昨天刚下过雪,12月算不上太温暖的阳光却固执地要洒下来,在不知道撕开多少层云之后照在我脸上,有点让人恍惚。特斯拉正高高扬起嘴角,约阿希姆也回过头,用他闪闪发亮的眼睛看着我,爱因斯坦和薛定谔博士依然安静地走在前面,两个人的头发都不听话地翘起,我好像能想象出爱茵温柔地笑着,而薛定谔博士依然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眼前的一切,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
“在发什么呆呢?”一个温柔成熟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我想抹掉眼眶里噤住的泪水,但两只手都抽不开,于是就这么狼狈地让她看到了我的眼泪。普朗克教授轻轻帮我抹掉了它们。
“我……”
“很美好的一天,对吧?”还没说出口就被她打断了……
“会因为这种事情哭出来……你说不定也经历了不少哦……”
“记住这些美好的时刻就足够了,不用想太多,不然连眼前的人都会错过的。”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
“好啦~他们还在前面等你呢,快来吧~”普朗克教授可不像她那个只会大呼小叫的学生一样,她带着一丝笑意帮我取下了两个购物袋和特斯拉的可乐。
我深吸了一口气,加快了步伐。
“来了!”


——END——
爱因斯坦才发现这句话适用于很多东西。
来源于作者:柠檬酒精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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